马文彰今晚决意要玩个淋漓尽致,他不理会她的喊叫,顺势松开紧握的弟弟,让它横卧在花瓣间来回穿梭,继续做着源源不断的挑逗刺激,“妹子,我要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再次在她耳旁轻语。
女子已经处在潮涌的激荡中,叫道:“马大哥,你都把人家弄好了,快来吧!”马文彰再次紧握弟弟的大头顺着两片滑嫩的花瓣慢慢上移,移到花瓣顶端的系带,用龟头慢慢推开紧裹花心的包皮,用龟头紧紧压住半露的花心,女子发出了一声尖叫,他龟头慢慢地在花心周围捣弄,渐渐把她的花心从包皮中间完全剥离出来,好一颗鲜嫩挺坚的花心!马文彰把龟头蘸了一下花瓣上的爱液,然后把龟头裂缝对准花心,轻轻地捣弄她的敏感顶尖,让彼此的两个顶尖来一次完全对接。
女子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叫道:“我要!快点给我吧!”
她几乎哀求着了。
马文彰的硬物再次滑下花瓣间,他用两根手指蘸着爱液,轻轻地捏住花心包皮来回搓弄花心,任由大物在花瓣间游动。马文彰也堪称纳闷:女人窄窄的浅浅的小沟如何能容下男人各种大物呢?
“马老师……大哥,好大哥,我求求你快进去吧!我要鸡鸡进去!我受不了了!”
女子不断地哀求着。
马文彰更加得意而激荡,他手握高昂的弟弟,再一次猛攻她的花瓣,直捣得她哼哼唧唧,哀声连连,然后缓缓进入,他慢慢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断地挑逗她的极限,把整个龟头没入花瓣后,他不急于深入,而是握着弟弟在洞口不断地转动,不断地在洞口四周的嫩壁上来回摩擦,让她洞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在她极度的亢奋的瞬间忽然抽出弟弟,那一刻,那洞口几乎也要发出无望的怒吼——“我要鸡鸡!”
马文彰这回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了,对准花瓣洞口,以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插入,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噗哧”硬物瞬间连根没入,紧接着几乎就是一声来自他身体下女子的惨叫!那一瞬间,马文彰热血冲顶,下身瞬间麻麻的快感让他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马文彰再次澎湃起来,他自觉是尽情挥洒的时候了!他拼命地抽送着,不断地变换角度,撞击着她洞壁的每一根神经,时而抽送,时而撞击,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每当她的洞壁微微收缩时,他就连根拔出弟弟,然后再从花瓣中间狠狠地插入到底——花瓣和洞穴口重重刮过龟头和冠沟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两个人都一次次接近疯狂!
“啊~~~~~ 你的东西太厉害了,爽死我了!不要停,我还要!”
女子激荡不已地放出一个浪妇的话来。
“干死你的嫩货 ,让你爽到天上去!”
马老师见女子这样浪荡,自觉更不甘示弱,才子之风荡然无存。
“来吧!我要咬断你的大鸡巴!”
女子扭动着身躯,用整个身体的美妙去吞噬那个让自己爽死的硬物。
“干B 爽不爽?洞洞痒不痒?”
马文彰快活地一个乌龙如海的深入,牢牢地顶在她里面的花心上。
“痒死了,爽死了!”
女子更加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那个东西,身体的贪婪此刻达到了一个极致。
“我的东西快被你的水沟融化了!”
马文彰已经完全失去了情态,退化成原始的野性里去。
平时看似肮脏的话语,此时成了最强烈的言语刺激,把他们一步一步推向欢情的顶峰!这就是欲望。
原谅这些寻求疯狂与刺激的男人和女人吧,那一瞬间,让人们一起忘掉道德及其他,让人们摆脱所有的枷锁和束缚,信马由缰地奔驰在汹涌澎湃的男欢女爱的荒原里,自由自在地游弋和飞翔!无论是何种境地,哪个时代,这种原始的激情都不会退化,一代又一代地遗传繁衍下去。如果说从古到今,唯一不变的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亘古都没有任何改变。
两个人疯狂地缠绕在了一起,马文彰疯狂地揉捏着女子的咪咪,吸吮着她的乳头,紧紧的含在嘴里!
“用力点,再用力点!”
女子叫喊着。
马文彰几乎要撕碎她的咪咪。硬物在她的洞穴里火辣辣的几乎要熔化,他更加卖力气来几番深耕。
“我不行了,救命啊!”
女子已经语无伦次,她用尽力量把臀部顶向他的下身,马文彰的龟头顶着她洞壁上方的敏感点不断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尖叫! “快!再快点!用力!”
她尖叫着,扭动着……
马文彰明显感到里面的嫩肉在慢慢收缩、收缩,突然一阵强烈的抽搐,他身下的女子胴体不断颤栗着,他的弟弟在洞穴内紧紧地被吸吮着、挤压着,她的呻吟变成了一阵阵的尖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抽送了二、三十下,然后狠狠顶上她的洞穴深处,随着一种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冲向脑门,他一泻如注——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洞穴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潮水从洞口的缝隙间喷射到他的体毛上……
这一夜星月皎洁,马文彰起码那样的感觉,主要是这一夜云雨纷飞,猩红点点,造得是满屋声势,几乎是大半夜未眠。为了那夜的桃花云雨夜,风流才子马文彰还做了一首风情四溢的诗词:本该身经百战,却属那未能开怀施展的老枪,原本无颠簸意?却是一个恣意奉承客人的新窟;一个是尽他炕头不尽之意,一个是了她心头不了之情。
虽然那样马文彰实实在在地从天而降了桃花运,一夜激情尽洒,云雨满炕流淌,让他感念终生,可是事后马文彰却向别人描述了另外的版本:他说,事情奇却奇在第二日的早晨,杨文彰一觉醒来,发现独自一人躺在炕上,趁手一摸,一片空荡,哪有什么那个叫白春英的女子?他用手一摸,裤裆里头一滩湿糊的液体。此时他方才想了起来,人们传说的学校那老墙根子底下,常有狐精出没的说法。据说,学校东墙外头本是一片坟滩,没有一家庄户居住。那个女子说她舅家在此居住,岂不是无中生有?马文彰自己当时稀里糊涂信以为真,岂不是一件荒诞的怪事?马文彰想到这些,猛然间就后怕,一家伙心虚了多日。但马文彰却没忌讳当人说那也的人鬼风流债,还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当时的快活,自己闯了三次才破了那女鬼的处女身,显然那是没开垦就死去的女子。
但这件神奇的风流事却一直在学校里流传开来。朴素迷离,亦幻亦真中,似乎人们却不相信马文彰的鬼魂只说。因为后来有人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马文彰夜里的风流事还不止这一桩。夹皮沟屯的崔德就撞见了一次,马文彰身下确实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之后人们还发现一个端倪:在夹皮沟学校不远的窝堡屯里,确实有一个姓白的女子,简直和马文彰描述的模样和家境相似,但这个女子并不是所谓的鬼,而是活生生的人,还没出嫁,也确实在她舅舅家寄人篱下。
由此人们推断,马文彰那夜的桃花事不是杜撰,但他说是和女鬼风流一夜,应该是杜撰,那是他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但马文彰不会想到,他自己渲染的和女鬼的一夜风情,却给他自己招惹来一场不小的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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